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肥东7岁女童在家遭强暴 嫌疑人被无罪释放

时间:2010-09-29  来源:  作者:合肥网hfw.cc 我要纠错


小晴趴在板凳上写自己的名字
 

    7岁,本应是个无忧无虑享受童年生活的年纪,但家住肥东县响导乡唐井村毕东组的小晴,也许再也无法享受这种单纯了,6月27日发生的那一幕,让她的童年蒙上了阴影。

    “无活动性出血,处女膜破裂。”医院开出的病历,让小晴的母亲唐红梅承受了沉重的打击:“女儿小晴被人强暴了。”根据小晴的指认,是“小凯猥亵了她”。

    然而,让唐红梅更加无法接受的是,小凯被拘留14天后释放,被监视居住,且小凯及其家人均不承认强暴了小晴。

    “我相信女儿不会说假话,我希望小凯能承认。”唐红梅说,现在,小晴年龄还小,并不知道这件事对她的伤害。

    ■案件回顾

    母亲回家发现 7岁女儿裤子上满是血迹

    6月27日清晨5点多,家住肥东县响导乡唐井村毕东组的唐红梅便起床了。将家里的一切料理妥当后,她就赶往自家玉米地里,准备把昨天剩下的农活做完。十几分钟后,由于家里的摩托车轮胎破了,小晴的父亲胡刚要和哥哥也准备到集上去修补轮胎,只留下小晴一人在家。

    8时,小晴表哥和他的伙伴来到小晴家门口的篮球场打篮球。表哥打了十几分钟,感觉有点累了,决定到小晴家玩一会。但当表哥推小晴家的大门时,发现小晴家的大门紧闭。“推了几下前门一直推不开。”表哥便和伙伴一同离开了。

    9时10分,太阳变得毒辣起来。此时,在玉米地里做活的唐红梅已经将活干得差不多了,随后,她赶回了家。唐红梅走到自家的路口处时,发现家里的前门虚掩着。

    “我走的时候大门是敞开的,大白天的,家里人没有关门的习惯啊。”唐红梅感觉事情有点蹊跷,赶忙往家中跑去。透过门缝,她看到女儿光着脚在堂屋内来回走动,边走边哭,裤子上满是血迹。“堂屋的地面上到处都是血迹。”

    唐红梅吓得赶忙推开屋门,抱起女儿,发现女儿的下体血流不止。“到底怎么搞的?”女儿哭着说是自己坐在板凳上跌下来跌的。

    十几分钟后,胡刚要也从集上回来了。一踏进家门,他便看到妻子正抱着女儿坐在地上,屋内的地面上到处都是鲜红的血迹。他赶忙抱着小晴前往镇上的医院治疗。去医院前,唐红梅用卫生纸将孩子身上的血迹擦拭了一遍,并换上干净的衣裤。“擦完血迹后,下体又迅速流下很多。”唐红梅声音哽咽着说。

    “问女儿时,她一直说是从板凳上跌下来的。”胡刚要说。

    镇上医院的医生给小晴进行检查后表示,小晴的伤情非常严重,让家人尽快将孩子转到县医院。随后,胡刚要拦了一辆出租车,将女儿送到肥东县人民医院治疗。

    在医生追问下 小晴说“是村后的哥哥搞的”

    6月27日12时,在肥东县人民医院妇产科内,小晴的下体仍然血流不止。医生为她止血后,进行了B超检测。

    当时,主治医生王医生曾询问过是如何弄伤下体的,但小晴仍说是自己坐在板凳上摔下来的。经过诊断,医生表示:“孩子的伤可能是人为造成的。”

    王医生介绍,他们曾提出对小晴的下体分泌物进行化验,“但唐红梅考虑到以后孩子的名誉问题,当时没有同意,还在孩子的病历上签署了拒绝抽样化验。”

    那时,唐红梅一直追问小晴,究竟是怎么回事。“医生说是人为的,是不是?”过了一会儿,小晴才告诉妈妈:“是村后头的哥哥搞的。”

    “小晴叫哥哥的只有两人,一个是毕西组的小凯,还有一个是隔壁的小孩,年龄比较小。”胡刚要猜测,可能是毕西组的小凯做的。

    当天,小晴在肥东县人民医院住院,一直持续了一个月。

    事发第二日 家人报警后,女孩指认嫌犯

    当晚21时左右,唐红梅又赶回家中。这时,家里的地面上还残留着斑斑血迹。唐红梅让小晴的哥哥将家中收拾了一遍,但未让家人动过小晴睡觉的那张床。小晴当天穿的内衣裤也被收了起来。

    当晚,胡刚要建议报警,但遭到了唐红梅的反对。“害怕这样对孩子的名声不好,会影响孩子的未来。”唐红梅说。

    得知小晴的事情后,家里的亲戚也赶来了,经过大家的商议后,胡刚要决定报警。

    6月28日8时多,胡刚要报了警。当天中午,民警赶到小晴家进行调查取证,随后又拿着村里多名村民的照片让小晴指认犯罪嫌疑人。经过多次辨认,小晴认出小凯便是那天进屋的那名男子。

    12时许,民警赶到小晴家中进行调查,做了笔录,并搜集了证物,其中包括小晴的内衣裤、裙子、床上的被褥以及沙发上的一块海绵。

    拘留14天后 嫌疑人被“无罪释放”回家

    6月28日12时左右,一辆警车开进了小晴所在的村庄。当时小凯正在姥爷家的门前站着,他的母亲胡秀云正在院子里打麻将。这时,从警车上下来几名民警将小凯带上了警车。

    事发四五天后,小凯的父亲和其三伯张成模找到过唐红梅,询问小晴住在哪家医院,他们想看看小丫头。

    7月9日21点,小凯的二伯和三伯来到小晴的大伯胡奎家说:“小孩子不懂事,犯了一些错,只是一时冲动,大家都是亲戚,你开个条件,咱们私了。”

    胡刚要说,他当时就回绝了。“如果私了,赔点钱,我觉得就是把自己的女儿卖了,对不起她。”

    他还表示,小凯被拘留14天后,大嫂吴兆姐在村口处看到小凯回家了,于是忙打电话给他,这时,他才知道“小凯被释放了”。

    村里的居民说,小凯被释放的当天晚上,村里的不少村民曾到小凯家慰问。“可能是小凯的父母看到有村民关心儿子,当晚摆了三桌酒席,宴请村民。”摆完这次酒席之后,没过几天,小凯的父母再次宴请了几户村民。“在吃饭时,小凯的家人说儿子是无罪释放的。”

    ■记者探访

    小晴还是个一脸稚嫩的小女孩

    8月24日,记者赶往肥东县八斗镇响导乡毕东组,顺着村里的羊肠小道走了近20分钟,才赶到小晴家。

    这是两间平房,墙体上的红砖裸露在外,并没有刷水泥,木质大门上的油漆已经脱落。踏进屋内,整个屋子空荡荡的。大门左手边便是小晴居住的房间,屋内摆着两张木床,几个衣柜,小晴的小床紧靠着内屋的门口。

    小晴正坐在床上翻书,不时地露出灿烂的笑容。没多久,她又拿着一张纸和一支彩笔,跑到堂屋,趴在一条板凳上,在纸上写着自己的名字。“小晴是我。”

    小晴的个头并不高,一脸的稚嫩,皮肤比较白皙,头发扎成马尾辫,用几根线绳缠绕着,前额头还别着两个发卡。

    小晴说,她喜欢跳绳,画画。说话间,小晴赶忙从抽屉里找出来很多白纸,拿起桌上的一支红笔开始画画。“我要画一个家。”不一会,她就画出了一栋房子。

    问及将来有什么梦想,她咧嘴笑了起来,露出了两颗刚掉的牙齿。

    ■女孩讲述

    他说如果告诉别人,就杀了我

    提起27日发生的事情,小晴一直低着头,不停地拽着床边席子上的细绳。

    小晴说,那天爸爸妈妈走之后,她就拿起了哥哥的故事书看了起来。没看多久,后村的小凯便走了进来。“我认识他,以前来过家里的。昨天也来过了,看到我和哥哥在家,他就直接走了。”

    小凯走进小晴家以后,就把前后门都扣了起来。“我当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,还没来得及问,他就把我的裤子脱了,抠我下身。”小晴说,她当时曾奋力反抗,“他抠我,我就开始叫,然后他用手紧紧捂住了我的嘴。”

    “小凯随后将我按在小床上……完了以后,他还拿我们家的卫生纸擦了他的下面。”小晴说,随后她忍着痛把衣服穿上,跟着小凯走到了堂屋。“当时,他把后门打开了,把卫生纸扔在了猪圈里。”

    “小凯把卫生纸扔了后就跟我说,这件事不要跟别人讲,如果告诉别人了,他就杀了我。如果家里人问,就说是自己从板凳上摔下来的。”小晴说。

    ■对话小凯

    “我没施暴,也没去过上海”

    7月12日小凯被肥东县公安局无罪释放,由于案情仍在调查中,公安部门规定小凯处于监视居住期间,在监视居住的六个月中,小凯不能随意外出到外地。但小晴家人和周围邻居证实,小凯在监视居住期间,7月18日、19日,擅自到了上海。

    8月24日13时许,记者来到小凯家。远远望去,他们家同样是几间平房,墙体没有粉刷,红色的砖头露在外面,只不过门前停着一辆现代轿车。

    记者走进房内,看到一名年轻男孩光着上身,穿着大裤衩,个子1米7左右,长头发,面容很清秀。

    记者讯问后得知,这个男孩就是小凯,当时他坐在堂屋的竹床上,看到有人来,他赶紧从床上跳下来说,“你们干什么的?测谎的?”

    小凯说,6月27日早上,他随母亲一起去赶集。8时许,他才从集上回家,在回家的路上,他和母亲碰到过胡刚要,还和他打了个招呼。回家之后,他和母亲一直待在家里,直到中午吃午饭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对小晴施暴了?”记者开始询问小凯。

    “千古奇冤啊,我赶集回来后,一直和母亲待在家里直到中午。”小凯挺认真地说。

    “既然不是你干的,你的二伯和三伯为什么去小晴的大伯家要求私了?”小凯回答,“那时,我还在关押期间。他们见不到我,就猜测是我干的,才提出私了的。”

    胡刚要不解地说,“7月18日,小凯和父母去了上海,19日晚上,小凯才和父亲从上海赶回家中。

    既然小凯在监视居住,为什么还能去上海呢?”

    小凯说:“我没有去上海,爸爸申请了几次都没有成功。现在我哪都去不了,中考刚结束,志愿还没填。这周刑警队的人要对我进行测谎,我刚刚还以为你们是来测谎的呢。”

    小凯的父亲解释,自己在上海开挖掘机,儿子并没去过上海,得知儿子被民警逮走后,他才赶紧从上海回家。

    随后,小凯的父亲向记者展示了肥东县公安局提供的DNA鉴定报告。

    鉴定上写着:送检的小晴下体擦拭物、裙子、短袖衫、牛仔裤、粉红色内裤床上可疑擦拭物、小床塑料席面可疑斑迹、卫生纸、沙发垫、枕头、枕巾护袖上均未检出人精斑。

    在上述Y-STR基因座上检出的Y-STR单倍体基因型与小晴的Y-STR单倍体基因型有4个基因座不一致,检出的常染色体STR基因型与小凯的基因型有13个基因不一致。同时,送检的小凯鞋子上未检见血迹。肥东县公安局批示的时间是8月11日。

    小晴家人心中的几个问号

    同样拥有这份DNA鉴定报告的胡刚要心里存着几个疑问

    问号一 扔在猪圈里的卫生纸为何没发现?

    事发当天,民警对现场调查取证时,小晴已详细叙述了案发过程,并多次提及嫌疑人将卫生纸扔进了猪圈里,可是当时民警并没有到猪圈内搜查。唐红梅说,在民警的侦查过程中,办案人员只在当日报案后去事发地进行了取证,直到小凯被释放后,一直都未主动去案发地进行调查走访,也没有询问相关的证人。

    小凯被释放后,在小晴家属的强烈要求下,民警才再次前往事发现场进行勘查。民警第二次取证时,才在猪圈里发现了揉过的卫生纸,在取样化验时,法医认定卫生纸已经长虫子了。

    记者向业内人士咨询后得知,通常情况下,如果卫生纸上真有体液,时间即使过了两个月,甚至20年,都可以检测出体液存在。但是,如果卫生纸在高度腐烂的情况下,尤其是已经生虫,可能虫卵已经将体液吃掉,此时就很难检测出卫生纸上的体液。

    问号二 DNA化验报告一个半月才出来?

    胡刚要从律师处得知,一般的DNA检验化验单,只需2至7天便可得出检测结果,为何小晴的DNA化验单相隔45天之后,才拿到报告单呢?

    问号三 检验报告中为何写“鞋子未见血迹”?

    胡刚要说,小凯被警方带走接受调查时,脚上穿的鞋子上有明显血迹。民警曾将小凯的鞋子脱下当做证物。但在DNA检验报告中明显写着,“送检的鞋子上未见血迹”。小凯被关押14天后,民警将他放了出来。释放时,民警已将小凯的鞋子归还了其本人。此时,DNA的检验报告并没有出来。

    ■警方表态

    小晴两次指认嫌疑人是小凯

    8月24日17时,记者来到肥东县刑警大队,据办案人员徐成祥介绍,6月28日早上8时许,公安局接到胡刚要的报警,称一名男青年闯进屋内强奸自己的女儿。

    随后,民警赶到事故现场进行勘查,而且在当天拿着村里的户籍指认犯罪嫌疑人,小晴进行过两次指认,均辨认出那名男子是小凯。

    当日中午,民警刑事拘留了小凯。小凯被关押14天后,7月12日,肥东县检察院认为证据不足,不批准逮捕,遂于当天将小凯释放,进行监视居住。

    胡刚要说,7月18日,小凯被监视居住期间,他曾前往上海进行旅游,19日晚上,小凯才从上海赶回。而徐成祥解释,“小凯是否离开家,前往上海,他并不知情,也没人向其反映。”

    针对受害人家长的几点疑问,办案负责人表示,因涉及到未成年人,不便进行详细介绍和解答。

    ■医院认定

    处女膜破裂,人为原因更大

    8月24日15时,记者赶到肥东县人民医院妇科。据小晴的主治医生王医生介绍,6月27日12时,小晴被父母送来时,下身出血,衣服被血染红。这时,医护人员赶忙对小晴的下体进行止血,做B超检测。

    经过医生诊断,小晴下体有多处出血点。当时,医生要求其父母同意对小晴下体的分泌物进行取样化验,但小晴母亲唐红梅不同意,她还在协议书上签了字,拒绝了医院的取样化验。对此,母亲解释:“担心女儿的清誉受损,所以没让医院取样检测。”

    王医生说:“当时小晴的下体出现血肿,右侧下体皮肤有裂口,无活动性出血,处女膜破裂。”虽经家人反复询问,女孩坚持说是从板凳上跌下来的。“小晴下体受伤可能是人为的,也有可能是其他原因导致的,但人为的原因更大。”

    ■新闻链接

    这是两个怎样的家庭?

    小凯家是当地“首富”

    住在小晴家附近的一位男孩说:“我和小凯不是很熟,对他也不是很了解。自从小晴出事后,我再也没见过小凯,听说他跟他父亲到上海去了。”小凯的一位同学介绍,“小凯平时成绩不好,复习了几届,所以今年18岁了才参加中考。”

    村民介绍,小凯家里还有个兄弟,未满18周岁。小凯家是当地公认的“首富”。

    小晴家承载太多不幸

    在与小晴的母亲唐红梅的交谈中,她几度泣不成声。唐红梅说,三年前,丈夫在体检中查出来尿毒症晚期,现在每个星期都要做两次血透,一次要600多元。“全家都是农民,政府一个季度给丈夫600元补助,家里才勉强度日。如果丈夫走了,家里的顶梁柱就倒了,家境会更困窘。”

    开始血透治疗之后,胡刚要的身体渐渐虚弱,不能再干田里的重活。务农的重担全压在了妻子唐红梅的身上。为了补贴家用,胡刚要在合肥一家工地上找了一份看工棚的工作。

    小晴在医院治疗了近一个月后,胡刚要曾想接她回家。当时,小晴说她怕回家。随后,他将女儿送到姐姐家待了几天,后来就将女儿接到了他工作的工地工棚里居住。“到今天,我才把女儿接回家。”

    实习生 刘忠玉 本报记者 刘保奇 文/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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